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可卿这才又软软的瘫软下来,又气又怕,浑身上下筛糠般颤栗。呜呜的哭了出来。一宿不曾睡,第二天,方欲去找凤姐诉说,却发现门外的婆子自己竟是不认得。那婆子见可卿要出门,忙拦住了,道:“小姐,老爷有吩咐,小姐身体贵恙,需要静养,不能感了风寒,不许您出门的。”可卿不依,也不答话,硬要往外闯。可可卿一袭若女子,又怎么僵持得过一个粗壮的婆子?那婆子将可卿推回屋内,竟是咣当一声将门从外头反锁了,任凭可卿在屋里叫骂只不回应。   晚间,贾珍又来,这次却不进屋,只在门外问:“美人,你可想好了?是依我还是不依?”可卿只在门里将被子蒙住头脸,也不答话。   “唉,不依就不依吧。罢罢罢、我这就去西府上找政老爷,告诉他要好好看管自己的宝贝儿子,别没事老勾引自己的侄儿媳妇。哼哼哼,哈哈哈哈,政老爷为人最是耿直,听到这事,不晓得会不会将宝玉扒皮抽筋!”说罢假意要离去。   可卿素知贾政教子极其苛刻,若是让他知道了,定会将宝玉活活打死。这才心下早已没了主意。又听得下楼的脚步声,忙道:“且住,容我再想想。”“哼哼,你真是要好好想想了。我明日再来!”说着,贾珍嗵嗵的下楼去了,只留可卿一人在房内落泪。一宿不曾合眼。   第二日,可卿听得开门之声,忙下意识的抓起身畔的剪刀。门开了,进来的却是贾蓉。可卿如同看到亲人一般,扑进贾蓉怀里放声痛哭起来。哭了好一会子才将贾珍来调戏一事哽咽着说了。   那贾蓉道:“娘子……此事,我已经知道。”“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,务必救我,你去西院里告诉婶娘,她自是有办法的。”“这……”贾蓉推开了怀里的可卿,“俗话说,家丑不可外扬,况且,你。你既是已经红杏出墙,只怕、只怕也不多这一次了。不如你暂且委曲求全,成全了父亲,日后我们再想办法?”“你……”可卿万万没想到,贾蓉居然能厚颜到说出如此话来。   原来,这贾蓉自小怕贾珍怕得要死,今次,竟是奉了贾珍之命来与可卿做说客的。贾蓉又道:“娘子,你只要再受下委屈就是了。父亲虽是好色,毕竟年纪大了,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的。无妨你就吹了灯,把他想象成宝玉就是了。”啪的一声,一巴掌已经落在了贾蓉的脸上。“亏你还是个男子,竟然对自己的娘子说出如此话来!”贾蓉也不生气,只冷笑道:“哼哼,自己的娘子?你可莫要忘了,当初那一纸休书,可是你的好宝玉让我写的。如今你们恩恩爱爱,双宿双飞,怎么还说是我娘子?好好好,也罢,既是你不允,我也是不强求的。反正我早已是不要脸到家了。我这就去找政老爷闹去。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,让外人看笑话就是了。哼哼哼,我得不到的,也不能便宜了宝玉那厮!看政老爷知道后他还能不能有小命和你恩爱!”沉默了好一会子,可卿冷冷道:“你去让人给我打热水来,我要沐浴。”贾蓉以为可卿退让了,忙下楼,吩咐下人打水。不一会,一个盛着香汤的大木桶便摆在了房内。可卿反锁了房门,一件件褪去罗衫,将整个身子都浸在水中。那眼泪,也一滴滴的滴落下来。   洗罢,可卿又拿出一套平日最喜欢的衣物,仔细穿戴了,又细细打扮梳洗完毕,这才将上次宝玉遗在天香楼的一条大红汗巾取了出来,贴在脸上,仿佛那上面仍有爱郎的味道。可卿又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,眼中又是安详又是幽怨。许久,才长长叹了口气,挪过一把椅子,颤颤的站上去,将那红汗巾穿过了房梁。   却说凤姐,忙完贾府上下大小杂事,不知不觉已交三鼓。平儿已睡熟了。凤姐方觉星眼微蒙,恍惚只见秦氏从外走来,含笑说道:“婶婶好睡!我今日回去,你也不送我一程。因娘儿们素日相好,我舍不得婶子,故来别你一别。还有一件心愿未了,非告诉婶子,别人未必中用。”凤姐听了,恍惚问道:“有何心事?你只管托我就是了。”秦氏道:“婶婶,你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,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不能过你,你如何连两句俗语也不晓得?常言‘月满则亏,水满则溢’;又道是‘登高必跌重’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,已将百载,一日倘或乐极悲生,若应了那句‘树倒猢狲散’的俗语,岂不虚称了一世诗书旧族了!”凤姐听了此话,心胸大快,十分敬畏,忙问道:“这话虑的极是,但有何法可以永保无虞?”   秦氏冷笑道:“婶子好痴也。否极泰来,荣辱自古周而复始,岂人力能可常保的。但如今能于荣时筹画下将来衰时的世业,亦可谓常保永全了。即如今日诸事都妥,只有两件未妥,若把此事如此一行,则后日可保永全了。”凤姐便问何事。   秦氏道:“目今祖茔虽四时祭祀,只是无一定的钱粮;第二,家塾虽立,无一定的供给。依我想来,如今盛时固不缺祭祀供给,但将来败落之时,此二项有何出处?莫若依我定见,趁今日富贵,将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,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,将家塾亦设於此。合同族中长幼,大家定了则例,日后按房掌管这一年的地亩、钱粮、祭祀、供给之事。如此周流,又无竞争,亦不有典卖诸弊。便是有了罪,凡物可入官,这祭祀产业连官也不入的。便败落下来,子孙回家读书务农,也有个退步,祭祀又可永继。若目今以为荣华不绝,不思后日,终非长策。要知道,也不过是瞬息的繁华,一时的欢乐,万不可忘了那‘盛筵必散’的俗语。此时若不早为后虑,临期只恐后悔无益了。”凤姐一一记了。   秦氏又道:“宝玉和我,也算是了却了一段孽缘。好酒易醉,好梦易醒。如今我要去销号了,只是苦了我腹中宝玉的骨血。虽是了却了一段孽债,却又埋下一笔冤债,也是罪过。嫂子只管告诉宝玉,令他莫要太过挂记我,来日修得正果,必有重逢之时。”凤姐听得云里雾里,正欲追问,秦氏道:”天机不可泄漏。只是我与婶子好了一场,临别赠你两句话,须要记着。”因念道:三春去后诸芳尽,各自须寻各自门。   凤姐还欲问时,只听二门上传事云牌连叩四下,将凤姐惊醒。人回:“东府蓉大奶奶没了。”凤姐闻听,吓了一身冷汗,出了一回神,只得忙忙的穿衣,往王夫人处来。   宝玉也得一梦,梦中听见说可卿死了,连忙翻身爬起来,只觉心中似戮了一刀的不忍,哇的一声,直奔出一口血来。袭人等慌慌忙忙上来搊扶,问是怎么样,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。宝玉道:“不用忙,不相干,这是急火攻心,血不归经。”说着便爬起来,要衣服换了,来见贾母,即时要过去。   袭人见他如此,心中虽放不下,又不敢拦,只是由他罢了。贾母见他要去,因说:“才咽气的人,那里不干净;二则夜里风大,明早再去不迟。”宝玉那里肯依。贾母命人备车,多派跟从人役,拥护前来。   一直到了宁国府前,只见府门洞开,两边灯笼照如白昼,乱烘烘人来人往,里面哭声摇山振岳。宝玉下了车,忙忙奔至停灵之室,痛哭一番。问可卿因何而忘,众人只说暴病,宝玉哪里肯信?却也无处追问。   不巧尤氏又犯了旧疾,不能料理事务,贾珍只得苦苦哀求凤姐帮忙主持大小事务。凤姐本是要强的,又是自己的好姐妹之事,也不推托便应了,执管两府上下人事,不在话下。   欲知后事,下回分解。 第38章 第三十八回 秦可卿只身闯迷津 贾宝玉一见北静王   “可卿!可卿,你在哪里?”院子里传来男子的呼喊声。警幻忙拭去眼角的泪痕迎了出去。刚推开门,娇躯就被宝玉一把抱住了。“好姐姐,可卿呢?快叫可卿来见我。”警幻爱抚着宝玉的脸,长叹一声,才牵着宝玉的手,引他坐了。“宝玉,你先莫急,听我道来。”言罢,警幻才将可卿之死前前后后的说与宝玉。宝玉不由得泪如雨下,只叹可卿太痴。又恨那贾珍贾蓉父子禽兽不如,咬牙拍桌子道:“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,我必手刃了他们给卿卿雪耻。”警幻握住了宝玉的手道:“宝玉,此仇虽深,却不需你去报的。”宝玉哪里肯依,警幻见宝玉执拗,只得沉声道:“你与可卿本只是去磨砺一番,各有各的造化,如今可卿遭此一劫,却也是她个人的劫数。可叹你仍如此执迷不悟,我只能点化你一二,贾珍贾蓉二人虽是可恨可恶至极,却不消你我教训。如今贾府随是看似繁华,内部已现败象。如今逼死了我妹妹,更是雪上加霜,必遭天谴。假以时日,只怕这贾府上上下下都要遭报应的。”   宝玉听得一愣,不由得心下着急,道:“这贾府上下几百口子人,随是有不肖恶徒,大多还是好的,这么一竿子都打死,岂不是违天道?”警幻冷笑道:“宝玉,这也要看他们的造化了。可还记得往日我教授与你的?用你所能,或许多少还有转机。”宝玉又要追问如何使得,警幻只道:“如今我已与你泄露天机,已是大罪,却不能再多说了。”宝玉这才悻悻的打住了,又问道:“可卿除是了却了尘俗之事,也该早早的回孽海情天了,为何不得见?”警幻又是叹了口气,道:“宝玉,你可知可卿生前,腹内已有了你的骨血?”宝玉点点头。警幻继而道:“这一胎虽是时日不长,却已聚了魂魄。如今可卿已死,那魂魄也该随之散去的。可卿这傻丫头,竟说不舍得让你们的骨肉就这么散去,只身一人去万仞迷津里,要把孩子的魂魄召回。”说着,不由得神情黯然。   宝玉呆立了半晌,抽身便要走。警幻忙一把抱住宝玉道:“宝玉,你切不可一时冲动逞匹夫之勇去迷津里寻她们母子!”“可卿可以为了我们的孩子独闯迷津,为何我就不能去将他们寻回?”“那迷津深不可测,其中险恶万分,别说是你,就连我都不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。你只是尚未开化的凡夫俗子,如何去得?况且,那贾府中尚有太多无辜生命等着你去拯救,你万万不可意气用事!”“放开我!我要去找可卿!”宝玉犹自在梦中大叫。惊得袭人等一众丫鬟慌忙把宝玉摇晃醒,又是扇风又是锤胸,好一会子才使宝玉转型过来。   宝玉凄然一笑,道:“让你们担心了,我横竖没事,只是有些疲累,又有些子伤心,想是给魇住了,不妨事的,你们都退下吧,让我一个人清净一会子。”众人只得散去。宝玉想想梦中情景,又偷偷的哭了一回。   停灵七七四十九日,发引日近。那时官客送殡的,有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,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,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,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,修国公侯明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;缮国公诰命亡故,其孙石光珠守孝不曾来得。这六家与荣宁二家,当日所称“八公”的便是。余者更有南安郡王之孙,西宁郡王之孙,忠靖侯史鼎,平原侯之孙世袭二等男蒋子宁,定城侯之孙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谢鲸,襄阳侯之孙世袭二等男戚建辉,景田侯之孙五城兵马司裘良。余者锦乡侯公子韩奇,神威将军公子冯紫英,卫若兰等诸王孙公子,不可枚数。堂客算来亦有十来顶大轿,三四十小轿,连家下大小轿车辆,不下百十余乘。连前面各色执事、陈设、百耍,浩浩荡荡,一带摆出三四里远来。   走不多时,路旁彩棚高搭,设席张筵,和音奏乐,俱是各家路祭:第一座是王府东平王府祭棚,第二座是南安郡王祭棚,第三座是西宁郡王,第四座是北静郡王的。原来这四王,当日惟北静王功高,及今子孙犹袭王爵。现今北静王水溶年未弱冠,生得形容秀美,性情谦和。近闻宁国公冢孙媳告殂,因想当日彼此祖父相与之情,同难同荣,未以异姓相视,因此不以王位自居,上日也曾探丧上祭,如今又设路祭,命麾下的各官在此伺候。自己五更入朝,公事一毕,便换了素服,坐大轿鸣锣张伞而来,至棚前落轿。手下各官两旁拥侍,军民人众不得往还。   一时只见府大殡浩浩荡荡、压地银山一般从北而至。早有宁府开路传事人看见,连忙回去报与贾珍。贾珍急命前面驻扎,同贾赦贾政三人连忙迎来,以国礼相见。水溶在轿内欠身含笑答礼,仍以世交称呼接待,并不妄自尊大。贾珍道:“犬妇之丧,累蒙郡驾下临,荫生辈何以克当。”水溶笑道:“世交之谊,何出此言。”遂回头命长府官主祭代奠。贾赦等一旁还礼毕,复身又来谢恩。   水溶十分谦逊,因问贾政道:“那一位是衔玉而诞者?几次要见一见,都为杂冗所阻,想今日是来的,何不请来一会?”贾政听说,忙回去,急命宝玉脱去孝服,领他前来。那宝玉素日就曾听得父兄亲友人等说闲话时,赞水溶是个贤王,且生得才貌双全,风流潇洒,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。每思相会,只是父亲拘束严密,无由得会,今日反来叫他,自是喜欢。一面走,一面早瞥见那水溶坐在轿内,好个仪表人才。   玉举目见北静王水溶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,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,系着碧玉红鞓带,面如美玉,目似明星,真好秀丽人物。宝玉忙抢上来参见,水溶连忙从轿内伸出手来挽住。见宝玉戴着束发银冠,勒着双龙出海抹额,穿着白蟒箭袖,围着攒珠银带,面若春花,目如点漆。   水溶笑道:“名不虚传,果然如‘宝’似‘玉’。”因问:“衔的那宝贝在那里?”宝玉见问,连忙从衣内取了递与过去。水溶细细的看了,又念了那上头的字,因问:“果灵验否?”贾政忙道:“虽如此说,只是未曾试过。”水溶一面极口称奇道异,一面理好彩绦,亲自与宝玉带上,又携手问宝玉几岁,读何书。宝玉一一的答应。   水溶见他语言清楚,谈吐有致,一面又向贾政笑道:“令郎真乃龙驹凤雏,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,将来‘雏凤清于老凤声’,未可量也。”贾政忙陪笑道:“犬子岂敢谬承金奖。赖藩郡余祯,果如是言,亦荫生辈之幸矣。”水溶又道:“只是一件,令郎如是资质,想老太夫人、夫人辈自然钟爱极矣;但吾辈后生,甚不宜钟溺,钟溺则未免荒失学业。昔小王曾蹈此辙,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。若令郎在家难以用功,不妨常到寒第。小王虽不才,却多蒙海上众名士凡至都者,未有不另垂青,是以寒第高人颇聚。令郎常去谈会谈会,则学问可以日进矣。”贾政忙躬身答应。   水溶又将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来,递与宝玉道:“今日初会,伧促竟无敬贺之物,此系前日圣上亲赐鹡鸰香念珠一串,权为贺敬之礼。”宝玉连忙接了,回身奉与贾政。贾政与宝玉一齐谢过。于是贾赦、贾珍等一齐上来请回舆,水溶道:“逝者已登仙界,非碌碌你我尘寰中之人也。小王虽上叩天恩,虚邀郡袭,岂可越仙輀而进也?”贾赦等见执意不从,只得告切欢回来,命手下掩乐停音,滔滔然将殡过完,方让水溶回舆去了。不在话下。   是夜,忠顺王府。夜已深,刚刚想过三更梆子。忠顺亲王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在灯下看书。窗外传来几声布谷啼叫。亲王并不抬头,只沉声道:“进来吧。”话音刚落,一扇窗已被推开,一条黑影灵缇般无声闪入,跪在地上道:“禀王爷,王爷交代的事业已查明。那人却是在贾府之中藏匿,只是不是今日发殡棺椁中之人,似是他们府上也无人知晓那人底细。”“嗯,继续查,一定要将叛逆连根铲除。切记做得隐秘,万万不可打草惊蛇。”忠顺亲王点点头,摆了摆手。那黑衣人站起身来,倒退着走出书房,掩门去了。   亲王这才放下手中的书,两眼闪出一道精光:“十八年了,寻遍了大江南北,没想到,你居然躲在我眼皮子底下。如今,是该了结了。”   欲知后事,下回分解。 第39章 第三十九回 林黛玉遭冷犯旧疾 槛外人妙手除病根 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,转瞬又过了月余,宝玉心下挂念可卿母子的魂魄,而每次都欲去那离恨天寻警幻仙子问个究竟,竟是不能去,心下甚是积郁,终日闷闷不乐,也无暇去挂纪黛玉宝钗等一并人。   黛玉虽是被宝钗一番贴心话说得通透了些,心中已将责怪宝玉之意减了大半,只等宝玉哪天又像往常一样,死皮赖脸的来陪个不是就奚落他一番,趁机给宝玉个台阶,也免得二人这般隔阂。哪只苦等了这许多时日,却是不见宝玉如往常一样来赔罪,也是郁郁寡欢,夜不能寐。这日又感了风寒,犯了咳嗽的旧疾。几日不思茶米,形容更显消瘦了几分。   这日黛玉正懒懒的歪在床头,外头紫鹃引了一人进来,却是妙玉。黛玉见了忙起身欲迎接,妙玉见了忙紧走两步来到床头,伸出一只手按在黛玉柳肩之上。“好姐姐,你来了,快坐。”黛玉拉着了妙玉的手,引她在自己身畔坐下。“妹妹今日身子偶感风寒,不能去给姐姐请安,还望多多恕罪。”妙玉道:“妹妹快休这样说,我也是听丫鬟婆子们碎嘴才得知妹妹身子有恙,这才紧紧的来看你。妹妹可好些了?”“多谢姐姐挂记着,我也就是老毛病了,自打娘胎里出来,会吃饭就会吃药,御医大夫瞧了没有一千也得八百了。总是这么时好时坏的,倒是死不了。”净是些胡说。   妙玉怜爱的用手轻轻掐了下黛玉的脸颊,“几日不见,你可是又清瘦了些子。旧日我师父曾指点我一二诊脉用药,不如让我给你号上一号。”黛玉虽是不信妙玉医术有多高明,连这南北名医都去不得跟的病,本也不希冀妙玉能看个所以然,但又感妙玉说得真切,便挽起衣袖,露出莲藕般的小臂道:“那有劳姐姐了。”妙玉坐直了身子,拉起黛玉的右手,将指头压在黛玉左腕上,闭上双眸开始为黛玉诊脉。只见妙玉的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,黛玉也不敢问,只静静地等着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妙玉又拉起黛玉的右手,开始号脉。渐渐的妙玉眉头才有所舒展。又过了一会子,才放开了黛玉的手臂,帮黛玉把衣袖整理好。   “好姐姐,我这病可碍事?”“倒也无妨,你这是先天肺经不顺,是动则,肺胀满,膨膨而喘咳,缺盆中痛。是主肺所生病,咳,上气,喘喝,烦心,胸满,臑臂内前廉痛厥,又兼后天用药过甚,乱了调息,方使今日之病状。”“姐姐所说症状都是有的,我自小吃药,也是换过不知多少方子了,依姐姐,该如何用药?”妙玉一笑,摇头道:“你体内寒毒不去,阻塞了经脉,倘若用那温和之剂,只怕不得通行。若用那虎狼之药,你身子孱弱,又经受不起。”“那不是医不得了?”黛玉心头一重。   “医得,只是不能胡乱用药。若是经脉不顺通,药剂再猛重,达不到患处也只有百害而无一例。妹妹这病若要有大起色,还得先打通经络是正经。我曾熟读《灵枢。经脉》,那针灸推拿之法也略通一二,妹妹若不嫌弃,不妨让姐姐试上一试。”黛玉自是满口答应,只道有劳。二人又闲话了一会子,那妙玉是不食烟火之人,不喜在园中久坐,便起身告辞。黛玉知其心,也不强留。二人定好明日去栊翠庵中给黛玉诊治,妙玉便带着随身小尼去了。一宿无话。   次日,黛玉懒懒的收拾了,并不带丫鬟,只身一人来到栊翠庵。小尼引入,妙玉牵着黛玉的手走入禅房。亲手煮了茶,喝毕。黛玉道:“姐姐,我们这就可以开始了。可不知姐姐要怎么个医法?”妙玉起身,将黛玉引到床上坐了,又从柜案中拿出一金丝楠木包银木盒,放在床头几上,打开,里面赫然一排长短粗细皆不一的银针。“你这乃经络不顺,气行不通,我乃用银针针灸你身上各处穴位,使经络活络,气血运行。”黛玉随是女红拿手,平日里也不少穿针引线,但看着一盒子的银针,想着要刺入自己肌肤,不由得心里一阵害怕。妙玉看在心里,扶着黛玉肩膀道:“好妹妹,你只管放心,只一点刺痛,无大碍。”黛玉这才弱弱的道:“全依姊姊”妙玉起身,将门窗都栓了,又在香炉中燃起檀香,令黛玉除去身上衣物。虽妙玉是女儿身,黛玉也是扭捏了一番,这才一件件细细的开始脱去衣服来。脱得只剩下胸前一片素白的小肚兜儿,下身一条及膝裘裤便不再动手,只羞得低垂着臻首站在床头,两条白玉雕琢一般的胳膊轻护前胸。   妙玉忙扶黛玉床上平躺了,道:“黛玉,我需用银针刺入你身上穴道,是不能有衣物在身的,这最后两件也除了去吧。”黛玉的声音细若蚊叮,只道“姊姊,我这是要羞煞了。”妙玉道:“好妹妹,俗语讲病不忌医,你我又都是女儿身,莫怕。”黛玉又轻声道:“嗯,都依姊姊。”但却并未伸手去解衣物。只是将护在胸前的双臂轻轻抬起,用手捂住了早已羞红的面颊。   妙玉心道:“好个娇羞的可人,难怪要迷得那贾宝玉神魂颠倒。随是害羞,那动作却不带一丝做作。果真是个风情万种的女子。”她知黛玉害羞,不肯自己动手,便将手探入黛玉身下,沿着丝滑的脊梁摸到那肚兜儿后的系带,轻轻一拉便拉开,又将带子从黛玉身下抽出,抬手轻轻一扯,那片遮住黛玉胸口无限风光的布片便被揭开了。   只见黛玉两只玉乳并不甚丰腴,但去白嫩异常,黛玉是仰卧,两团美肉虽说不大,却是向上峭立着,如同两颗玉笋立在胸口。那两粒乳首更是稀奇,乳晕浅粉,只如铜钱般大小,正中两颗黄豆粒般的乳头也是一般颜色,煞是小巧可爱。妙玉不由得看呆了。   却说黛玉吃羞,但知妙玉是一片好心为自己医病,只得由她。如今上身衣物被除去,不禁大窘,只用双手掩着脸面不敢出声,谁知等了半晌却不见妙玉有下一步动作,黛玉偷偷从指缝往外望去,却见妙玉正吃吃的看着自己胸口,不由得大窘道:“姊姊,你快莫要这般看着人家,羞煞人了。”妙玉这才发觉自己失态,假装咳嗽一下掩饰自己的窘态,这才继续。“姊姊,我这病只是肺经上的坏事,这……这裘裤还要脱么?”“嗯,人身子上的经络都是相通的,这肺经从百会至肺腑,由上而下连接脾经再接脚下涌泉。如今要诊疗,我需知道到底哪里不通络才成。”黛玉虽不懂医药,也看得几本医术。听妙玉说得在理,也只得由她,轻轻将臀股抬起,由妙玉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贴身的裘裤扒了下来。   至此,躺在榻上的黛玉终于一丝不挂了。顺着微微耸起的双乳朝下仍是一片光滑,却是陡然下落,小腹上竟无一丝赘肉,形成一片凹陷的峡谷,峡谷正中,是那浅浅的脐窝。再往下望去,便是坟起的耻丘,光滑如丝,竟如方出世的婴儿,无一根毛发在上头。两片细瘦的肉唇起于耻邱,紧紧闭合,遮住了黛玉的私处,只有一条细线得见。那肉唇的颜色竟如其他地方肌肤一般白皙,只略带一丝粉嫩。   “好个天见犹怜的女儿,我见了都不由得动心,更不要说那些男人了。”妙玉心道。却怕自己又是失态,不敢多看。口中道:“妹妹,我要听辨一下你的喘息。”黛玉仍是捂着脸,只轻轻点头表示应允。妙玉俯下身去,将耳朵先是贴在了黛玉一颗玉乳之上。只感觉到自己的脸触到了一片凝脂般柔滑的美肉,一股子处子的幽香便钻进了自己的鼻孔。妙玉方欲命黛玉做深呼吸,却发现黛玉早已呼吸急促了起来。妙玉将两边都听了几遍,道:“妹妹,现在我要用手按压你身上穴位,如果哪里吃痛,你细细告与我知。”说着,便将手指从黛玉百会穴开始,一路向下按压下去。   黛玉自小到现在冰清玉洁,身子哪里被人如此碰触过?心中本已羞得不行,可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妙玉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肌肤而产生。那感觉似真似假,似虚似实。想要去躲避那手指,却又有点渴望被更多更强烈的触碰,心中竟是不能平静。   妙玉只觉得黛玉的肌肤随着自己手指的滑动泛起一层层的粟粒,那煞白的肌肤也泛起一层红晕,真是惹人怜爱,真恨不得能双手握住了黛玉一对小巧的玉乳把玩一番,却又怕惊得佳人,只得强忍着,收拾心思,继续替黛玉摸脉络。   直寻了小半个时辰,方才作罢。妙玉暗暗将黛玉吃痛之处细细记在心里,却也将黛玉敏感之处也都记了下来。“妹妹,好了。和我所料出入不大,便是这经络堵塞所致。妹妹平日里月事是否不准?”随是羞人,黛玉也点头道:“却是不准,今儿早了明儿晚了的,有时月余不来也是有的。凭的恼人。”妙玉呵呵一笑,道:“好妹妹不用怕,带我给你调理上几次再见分晓。我可要运针了,妹妹可得经受经受。这阻塞之处比我想的要严重,怕是会有点疼。”“姊姊医术高明,只管做便是,颦儿吃得痛。”妙玉先将被子摊开,将黛玉的身子盖了,这才将宫灯点燃,打开盒子,将银针在火苗上烧了又放冷,这才在黛玉身子上运起针来。   果不出妙玉所说,方才按触吃痛的地方,针刺入后也钻心的疼。黛玉本是柔软,哪里扛得住,不由得呻吟起来。妙玉心疼,停了手,黛玉道:“好姊姊,不必管我,只管做你的便是了。”“妹妹可要忍上一忍了。长痛不如短痛。”说罢,妙玉又俯身下去开始下针。又有半个时辰光景,黛玉疼的渐渐麻木了,抬眼偷偷看妙玉行针。只见妙玉右手拇指和中指捏着一根银针,细细的辨别穴位,然后刺入,用手指搓捻银针,旋转着深入。随是屋中不热,妙玉的额头上早已是出了一层香汗,却顾不得擦拭。   黛玉心下感动,拿起绢帕欲给妙玉擦汗。那妙玉正全神贯注,待到额头被触吓了一跳,看明白是黛玉要给自己擦汗,不由得心里一甜,也便停了手上的动作,等黛玉擦完了道:“好妹妹,还差最后一点就成了。”说罢,又开始为黛玉针灸。   这最后一穴,竟是在那耻丘之上。任凭黛玉再是忍耐,无奈却是疼得厉害,黛玉咬住绢帕,那眼泪却是再也忍不住,顺着眼角滚滚的落下。待到妙玉完工,这才发现黛玉早已哭的梨花带雨。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眼泪。那样子真是柔弱却是俏媚,任凭铁石心肠之人看了也要为之心疼。妙玉不由得俯下头去,将黛玉眼睛的泪痕吻干了。黛玉挣开眼睛,望着妙玉道:“辛苦姊姊了。”妙玉握着黛玉的手道:“妹妹受苦了,是姐姐医术不济,让妹妹多吃了这许多苦。”黛玉轻轻将手环住了妙玉的头,将二人的额头顶在了一起,方要说些感激的话,却只觉得双唇被两片温热香软的唇堵住了。一阵芬芳钻入口鼻之中。黛玉未经人事,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,本能的以为应该拒绝,却在那两唇相接中感到一丝甜蜜和温馨,想要接纳,却心知对方只是一个女子,并非自己所心仪的宝玉。   话说妙玉,看着黛玉双目含泪的样儿再也把持不住,黛玉轻轻一带,自己便吻上了黛玉的双唇。二女都是未经人事,只是将两唇贴在一起,感受着对方的温润和香甜,却也不再有其他动作。   好一会子,黛玉喘不上气来,这才轻轻推开了妙玉。“姊姊,我喘不过气来了。”妙玉这才觉得尴尬,欲要解释,又不知如何说起。倒是黛玉频频一笑道:“姊姊,我这针要灸多久才好?如此不得盖被子,甚是羞人。”“需半个时辰才好。”妙玉忙答道,二女又扯了会子别的,半个时辰已过,妙玉将银针悉数取下收好,帮黛玉穿了衣物,告知黛玉遇冷,不可食荤腥辛辣,三日后再来针灸。黛玉一一答应了。天色已然不早,黛玉起身告辞,妙玉也不留。二人寺门挥手告别,不在话下。   妙玉回到禅房,做在床边用手轻抚黛玉方才趟过的地方,不由得有些出神。手碰到一片潮湿,一看果然有一小片湿痕,正是那黛玉方才股下的位置。心道:“难道她竟也动情了不成?”又想起黛玉那如婴儿般稚嫩诱人的私处,身子不由得热了起来。悄悄将手探入衣物之内,一手揉捏自己的玉乳,一手探在双腿之间,那里早已湿成一片。妙玉两手少少用力,口中只念着黛玉的名字,不一会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,竟是泄了身子。   欲知后事,下回分解。 第40章 第四十回 警幻授救可卿之术 宝玉急觅佳人影踪   却说黛玉从栊翠庵回到潇湘馆,只觉得身子似是比去时轻松了许多,吃饭也觉得有些胃口,吃了一碗稀饭,晚上也睡得一夜好觉,第二日起来,知道是妙玉的功劳,不由得更对妙玉感激。又想起妙玉吻自己,脸上犹自一热,心中却泛起一番甜蜜。   第三日,仍是独自去栊翠庵寻妙玉为其针灸。如此几回,夜咳的毛病竟是一点点的也好了,脸上也有了些子红润。二女也更加亲密无间起来。个中细节,不一一言表。   却说宝玉,这日终于又得以重返太虚幻境,心下猜疑是有了可卿的消息,便四处寻警幻仙子。果然,在可卿闺阁中找到了警幻。宝玉忙一把抱住警幻道:“好仙子姐姐,你这次万万不可打发我走了,定要待我去寻可卿才是。”说着将警幻搂得更紧了,怕她会凭空飞了一般。   警幻怜爱的抚摸着宝玉略显消瘦的脸颊,道:“好了,宝玉,我不会打发你走就是了,松开些子,抱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。”宝玉仍是不肯松手,只追问可卿下落。   警幻道:“可卿随是平日软弱,今次竟是如此刚烈,只身闯迷津不说,竟能拼得自己的骨血魂魄不散,竟是令我对她刮目相看了。”宝玉一听不由得大喜,狠狠的在警幻的脸上亲了一口,“既是可卿办到了,为何还不回来于我相聚?”可卿也轻轻在宝玉脸颊上吻了一下,道:“你当那万仞迷津是你家大观园?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可卿随是保住了孩子的魂魄,却也是被困在迷津深处,安全暂时倒是无大碍,却不得脱身。”宝玉一听又是急了,大声道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“法子倒也不是没有,只是有些难办。”“姐姐快说,就是刀山火海,我也要走一遭的。”“若救可卿脱身,我需要你身上一样东西。”“姐姐快莫要让我凭得着急,要什么只管拿去。”“我要你的通灵宝玉。”宝玉听罢,二话不说起身便解。   警幻阻止道:“你且听我把话说完。你这通灵宝玉虽是灵物,可救可卿于迷津,却没有开光,现在是不堪用的。”“那姐姐快教我开光之法。”“若要宝玉开光,需三个处子初夜之红方可成事。”“这好说,园子里女孩子不下百十人,处子怕占了多一半,我这就去办就是。”“你这呆子,通灵宝玉乃是娲皇补天遗漏之灵物,启是一般凡俗女子落红能染指的?这三个女子,却是需要那金陵十二钗正钗中有名的女子方可。”“这……”宝玉一时没了注意。   当初虽是和《金陵十二钗正册》有过一面之缘,只是草草一看,又被噩梦吓醒,早已忘了多半,那册中记载着的又都是配了简单图画的诗迷,如何去寻这十二钗?正欲问警幻,警幻却道:“宝玉,莫要问我这十二钗是哪十二名女子,此法得与不得,却是要看你和可卿二人的造化了。我只能告诉你,这十二钗都在你府上就是了,乃正当年的十二名女子。当然,可卿算是十二钗中之一,却是不能算了。”   宝玉心道:“随是府上年轻女子众多,但出头的也还容易辨认,黛玉自然应算得一个的。宝姐姐自然也算得,凤姐姐也应该算得,不过凤姐姐早已不是处子了,元春、迎春、探春、惜春可否算得?元春姐姐贵为皇妃,自是算的,也早已不是处子,可惜今次却帮不上忙了……”宝玉正犹自乱猜忌,却听警幻说道:“宝玉,我知你是个情种,对可卿一往情深,可这两个月余,你竟是只顾得思念可卿,冷落了你身边的女子们了,我授予你的功课也尽数荒废,如今你身上功力不进反退,这通灵宝玉灵性也不如前了。这可是于救可卿大不利的。”   宝玉听得这话才收了心神道:“好姐姐,我近日心中只有可卿,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在旁人身上呢,却不知此事还与可卿相关。待我回去悉数补回来就是了。”警幻本被宝玉横腰搂着坐在宝玉腿上,听了宝玉说话媚然一笑,道:“补自然是要补的,来让我先给你好好补一补是正经。”说着,樱唇微张,吐出一口兰香之气,二人身上衣物便尽数化作烟尘,赤裸相见了。   宝玉道:“那就有劳姐姐了。”说着,便将手掌覆在了警幻的玉乳之上,将警幻的两片樱唇也含在口中。二人唇齿胶着,吻在一起。警幻一手揽着宝玉的背,一手在宝玉胸口上挫摸,不住的扭动水蛇样儿的腰肢,用自己的丰臀玉蛤研磨着宝玉已经涨硬的阳物。   二人吻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,宝玉已觉有些气闷,这才不舍的离了警幻的香唇。警幻冷笑道:“哼,果然是退步了,只这一会子竟是不能了。”说着,开始在宝玉脸上亲吻了起来,额头、鼻尖、下巴、又伸出舌头在宝玉耳根脖颈处舔吮,将香舌往宝玉耳孔里钻。宝玉只觉一阵阵酥痒,不由得嘻嘻笑出了声。   “哼哼,说你退步还好意思笑,原是功夫都练到脸皮上头了。”警幻嘲讽道。宝玉不由得脸上一红,也不分辩。警幻的香舌又往下移,在宝玉的胸口乳头上舔舐起来,一只柔荑也抓着宝玉阳物上下套弄起来。宝玉甚是受用,索性闭上眼睛,全心享受警幻的口舌服务。   警幻将宝玉两个乳头都舔得发硬,便又往下移动,在宝玉胸口小腹留下一道道湿痕,终于来到了那令天下女儿皆销魂的妙物之处。警幻玉手攥着阳物的根处继续撸动,香舌在粗大发红的龟头上舔舐起来。只将那沟沟壑壑并每根青筋都不落下的舔舐了几番,才又大张小嘴,一口将整跟阳物纳入口中。虽是很努力,仍有一节不得全进。   警幻心中暗暗道:“几个月不得亲近,这宝玉似是又长大了?”只觉得口中阳物一搏一搏的跳动,将自己的口腔满满的塞着。警幻不由得有些情迷意乱。待到宝玉用手轻拍自己的头,才开始一浅一深的吞吐起来。   宝玉随也算是身阅数女之人,但这口舌功夫,警幻却是当仁不让属第一的。只一会子,宝玉便有些把持不住,每次警幻将自己的阳物深深吞入,用柔嫩的喉咙变着法子的挤压自己的龟头,便有一阵阵强烈的快意发于龟头,顺着阴茎奔流而上,直冲头顶。冲得他一阵阵痉挛,连腿脚都甭得直直的,口中不住丝丝的吸气。   警幻更加卖力的吸吮,又十几下子深喉过后,宝玉只觉快意全积累于头顶,不由得双手紧紧按住了警幻的臻首,使阳物顶入警幻的喉咙深处。警幻不由吃苦,随是不能再主动发力,喉头却自主的想将异物推挤出去,一阵痉挛,使得警幻几欲作呕。   宝玉只觉得又是一阵大力的挤压从警幻喉咙处传来,再也把持不住,低吼一声,精门大开,只将那炙热阳精悉数喷射到警幻喉咙深处。一股股直射了一分钟才作罢。警幻又吞吐了几下,这才将宝玉仍旧坚挺的阳物吐出,香舌清理了一番,虽是被憋得不行,口中却仍是不饶道:“哼哼,没用的东西,果然是退步了,只这么几下子便不行了。”宝玉苦笑道:“好姐姐,你这小嘴如此厉害,让我怎么把持。你可忘了,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是刚被你吸弄就射了的。如今竟是坚持了这许久,也算精进了些子吧?”警幻哼哼冷笑,口中道:“你这臭皮囊还敢嘴硬,看本座如何收拾得你心服口服才是道理。”边说边站起身来,跨坐在宝玉身上,一手扶着宝玉阳物,将其引入自己早已湿透的玉蛤之上。先用龟头在肉逢中研磨了几个来回,这才缓缓坐下,将阳物一寸寸的纳入自己的阴户之中。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。   警幻已是几个月不知肉味,这一下子只觉得下身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,煞是饱胀,竟如同连心儿都填满了一般。宝玉也因可卿之死,无心与其他女子厮混,也已数月未近女色,如今又尝到了那令人销魂蚀骨的仙人洞,不觉搂紧了警幻的腰肢,让阳物深留仙子腔体之中,细细品味穴中媚肉的蠕动。   二人搂了片刻,警幻已适应了身子里的异物,开始缓缓的将丰臀左右摇动,用龟头研磨着自己的花蕊。“啊,好小子,肉棒似乎又涨了几分,倒也……倒也算是个器物了……只是……要再持久些才是道行……”“好姐姐,你这小穴好紧凑,爽煞我了。”宝玉仍是双手环住警幻柳腰,将头面都埋没在那秀美双乳峰之间,口齿含糊的道。   “好,今日我便再试试你的修为。”警幻说罢,一双藕臂挽住了宝玉的脖颈,丰臀抬起落下,开始套弄宝玉的肉棒。开始还一浅一深的起坐,不一会子便把持不住,双脚用力,每次都将美臀高高抬起,只留一个龟头在体内,复又重重坐下,让整根肉棒重重杵在自己花心之上。没几下子那花心竟是木木的发酸。   “啊,宝玉,好爽,砸到心坎里去了……”“好仙子姐姐,宝玉好久没有得你的情欲之露了,如今不如多赏我些吧。”“嗯……好……好说,你若有本事,只顾……自个来取便是……”警幻已到了关键时刻,怎奈花心上的酥痒早已传至四肢,想要更快更深的套弄肉棒,却是使不得气力。“好宝玉,来帮我一把。”宝玉不待仙子多言,早将环着警幻柳腰的双手向下探去,大力住了两瓣肉肉的丰臀,快速的托起放落。一时间屋内肉体撞击的啪啪声,二人私处研磨的咕咕水声伴着宝玉的喘息和警幻的淫声汇成一片。   “啊!来也!拿起,都拿去……”随着最后一下,警幻用尽全力狠狠的将玉臀压下,令那花蕊死死抵住了宝玉的阳物。顿时花蕊洞开,将粗热的龟头都包裹了起来。子宫中大量滚烫的阴精浇在龟头之上。宝玉只觉龟头钻入更窄紧的一处所在,不一会,一股子热流便顺着马眼钻入,瞬息窜上至小腹处,凝于肚脐。不由得精神为之一震,自觉神清气爽。等到那股子热流止了,警幻这才将绷得笔直的身子软倒下来,将头枕在宝玉肩头,脸上一片妩媚的满足。   “蠢物,这次可都给了你了,满足了吧?”“嗯?仙子姐姐又要说笑,只一次而已,我都还没有泄身,怎么就说都给我了?”宝玉说罢,便捧着警幻的俏脸,吻上了两片樱唇。   警幻这才发觉,那肉棒犹自插在自己花蕊中搏动,竟是没有泄身。警幻心道:“怪哉,这蠢物竟是精进的如此迅猛?只这一回合就将我积蓄了几个月的情欲露都榨了去,自己却还未泄身?难不成我终是要败在他胯下了不成?”宝玉只觉那股子暖流都聚齐在丹田处沉积,又流转至四肢百骸,身子说不出的通透,又似有使不完的力气。便吐出警幻的香舌道:“仙子姐姐,你这情欲之露真是不可多得的仙酿,流转在我肚子里积蓄,这滋味可不是人间女子所能及的。”   “嗯?是何种感受,你且细细的于我说说?”宝玉便将那暖流从马眼流入聚而又散的情形描绘了一番。警幻不由得一惊,心道:“这蠢物混混沌沌,我几番点化都不得开窍,如今却如何习得这聚阴滋阳之术?难道是无师自通?”待要细细追问,宝玉却抱着警幻站了起来,肉棒仍插在警幻小穴之中。   “好姐姐,再多赏我一些吧。”“啊……宝玉,我真是都给了你了……”“嘿嘿,仙子姐姐休要骗我,你既是不给,我就只好自己来取了。”说着,竟是站立着,两臂抄起警幻的腿弯,双手托着警幻两片丰臀上下抛弄,耸动臀股抽插了起来。   “啊……好……插得好深……再深些,顶进花心里了。”警幻双臂紧紧缠住宝玉的脖子,只感到身子如同没了重量一般,飘飘忽忽的如在云端。整个身子只剩下小穴和花心,被宝玉的肉棒抽插得一阵阵痉挛。本还未退去的高潮如今又被唤醒,一浪一浪的从花心处传来。  宝玉抽插了几百下,只觉警幻的双臂不住的向下滑,已是无力再揽着自己的脖子,便端着她来到桌前,一股脑将桌上茶盅杯盏推在一旁,将怀中美人放在桌上,两手攥着警幻的脚踝,像两边一字分开,令玉蛤大大分开。“姐姐如何这般小气了,还不给我?”“宝……宝玉,姐姐真……嗯嗯……”不待警幻说完一句话,宝玉又已经暂足力气,全力用肉棒夯了起来。每次都是尽数将阳物插入,又快速抽出,毫无技巧可言。警幻双手没得着落,只好将两臂伸向两旁,抓着桌子边缘,以防被宝玉顶走。   宝玉只大力抽插,将桌椅都摇动得框框作响。又抽插了几百下子,只觉脊柱一紧,遂咬紧牙关,又大力砸了十来下,这才将龟头抵住了花心,将那至阳之精悉数喷射在警幻深处。警幻的花心早已被顶开,瞬时只觉得一股子热热的阳精冲入子宫深处,一股接着一股竟不知有多少,只觉小腹都被填满了一般。自己修行早已不知几世几劫,却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,只觉脑子一片空白,身体空灵,如同飞起来一般,又如坠入了万丈深渊,却不见底。   宝玉泻完,见不得方才那种热流,正想是不是还是自己疏于修炼,不得要领,刚要发问,却突地感到那阵熟悉的热流又来了,迳直钻入马眼。宝玉忙死死抵住花心,唯恐遗漏了一丝。待那暖流聚而散尽,这才松懈下来。欲寻警幻做谢,却发现警幻早已晕了过去。   宝玉轻轻退出阳物,将警幻抱了起来,轻轻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。只见警幻虽是闭着双眸,却是眼角含春,面色潮红,嘴角朝上微微扬起,那面色分明只是刚刚被爱郎浇灌了的红尘佳人,哪里还有仙子的仙风道骨?   宝玉看得心怜,轻轻的在警幻额头一吻,道:“好姐姐,你且好好睡,我却是等不到去取那三女之落红来救可卿了。卿卿在迷津想必是极苦的,我怎么还能再让她多等上这许多时日?如今既是死,我也要和卿卿死在一处。”说罢,起身穿好衣物,轻轻掩了房门出去,想着那日同可卿游玩误致迷津的旧路,头也不回的去了。   欲知后事,下回分解。 第41章 第四十一回 贾宝玉失魂陷迷津 槛外人洁身灭冥火   却说宝玉努力回忆着旧时情景,辗转来到一条黑溪边上。只见荆棘遍地,虎狼成群,更有那许多叫不出名的野兽伺机而上。宝玉不由心中害怕,却想那可卿仍在迷津中受苦,只得咬紧牙关,继续前行,来到溪边。靠近,方看得清楚,哪里是一条黑溪,却是一道深渊,里面黑气缭绕,不见底细。只觉阴风阵阵,吹得人站立不稳。   宝玉正犹自发愁,不知该如何是好,却听远远传来歌声。一老者撑着一木舟飘飘驶来。“老神仙,老神仙!”宝玉高呼。那老者闻得,撑了筏子靠岸过来。“公子有何贵干?”“老神仙,我要去迷津,可否载我一程?”老者笑道:“区区小事,公子只管上来便是。”说着,将木舟朝岸上靠了靠。   宝玉不由得大喜,忙鞠躬道谢,一脚便踏上了木舟。却突然脚下一空,再看那木舟,竟是有舷无底。宝玉大惊,却已收不住脚,失足便跌落入那万丈深渊之中。   “禀大王,那小子醒了。”宝玉昏昏沉沉,听得有人说话。勉强睁开眼,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殿堂之内。堂上正坐一人,身长超过三米,体型魁梧,面目焦黑,一双铜铃般的圆眼瞪着,眼中露出火光。狮子鼻下一张扩口,里面参差着一嘴獠牙。   旁边有人喊道:“大胆小贼,见了狱王还不下跪?”宝玉这才颤颤的跪了。   狱王一拍桌案道:“哪里来的小贼,竟敢死闯迷津,该当何罪?”宝玉忙道:“狱王明鉴,我乃京城荣国府上荣国公后人,今日为寻爱妻,不慎跌入迷津,还望狱王赎罪。”狱王又是一拍,道:“混账!我管你什么荣国公荣国母的后人,来人呐,给我拉出去,炮烙!”早有小鬼蜂拥而上,不顾宝玉口中大呼冤枉,竟是拖着朝店外走去。只见殿堂之外漆黑一片,只有零零星星些许火光摇曳,不时传来一声声惨叫。   众小鬼将宝玉拖拽到一处所在,只见地上若干火坑,每个坑里都燃熊熊烈火,坑上横一青铜柱,有一抱粗细。小鬼将宝玉带至一无火坑前,双手双脚缚在铜柱上,大喊一声“火起!”顿时坑内烈焰撺掇,不一会儿,就已将铜柱烧的通红。宝玉身上的衣物早已化作灰烬。那通红的铜柱直烫得宝玉皮肉滋滋作响。宝玉疼得呜哇大叫,众小鬼在一旁拍手跳脚哈哈狞笑。   却说怡红院中,宝玉正在午睡,忽然“嗳哟”了一声坐了起来,说:“好头疼!我要死!”站了起来将身一纵,离地跳有三四尺高,口内乱嚷乱叫,说起胡话来了。袭人等丫头们都唬慌了,忙去报知王夫人、贾母等。此时王子腾的夫人也在这里,都一齐来时,宝玉益发拿刀弄杖,寻死觅活的,闹得天翻地覆。贾母、王夫人见了,唬的抖衣而颤,且“儿”一声“肉”一声放声恸哭。于是惊动诸人,连贾赦、邢夫人、贾珍、贾政、贾琏、贾蓉、贾芸、贾萍、薛姨妈、薛蟠并周瑞家的一干家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众媳妇丫头等,都来园内看视。登时园内乱麻一般。   当下众人七言八语,有的说请端公送祟的,有的说请巫婆跳神的,有的又荐玉皇阁的张真人,种种喧腾不一。也曾百般医治祈祷,问卜求神,总无效验。堪堪日落。王子腾夫人告辞去后,次日王子腾也来瞧问。接着小史侯家、邢夫人弟兄辈并各亲戚眷属都来瞧看,也有送符水的,也有荐僧道的,总不见效。宝玉愈发糊涂,不省人事,睡在床上,浑身火炭一般,口内无般不说。到夜晚间,那些婆娘媳妇丫头们都不敢上前。因此把他二人都抬到王夫人的上房内,夜间派了贾芸带着小厮们挨次轮班看守。贾母、王夫人、邢夫人、薛姨妈等寸地不离,只围着干哭。   此时贾赦、贾政又恐哭坏了贾母,日夜熬油费火,闹的人口不安,也都没了主意。贾赦还各处去寻僧觅道。贾政见不灵效,着实懊恼,因阻贾赦道:“儿女之数,皆由天命,非人力可强者。宝玉之病出于不意,百般医治不效,想天意该如此,也只好由他们去罢。”贾赦也不理此话,仍是百般忙乱,那里见些效验。看看三日光阴,那宝玉躺在床上,亦发连气都将没了。合家人口无不惊慌,都说没了指望,忙着将他的后世的衣履都治备下了。贾母、王夫人、贾琏、平儿、袭人这几个人更比诸人哭的忘餐废寝,觅死寻活。   到了第四日夜里,贾母等正围着宝玉哭时,只见宝玉睁开眼说道:“从今以后,我可不在你家了!快收拾了,打发我走罢。”贾母听了这话,如同摘心去肝一般。赵姨娘在旁劝道:“老太太也不必过于悲痛。哥儿已是不中用了,不如把哥儿的衣服穿好,让他早些回去,也免些苦;只管舍不得他,这口气不断,他在那世里也受罪不安生。”这些话没说完,被贾母照脸啐了一口唾沫,骂道:“烂了舌头的混帐老婆,谁叫你来多嘴多舌的!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世里受罪不安生?怎么见得不中用了?你愿他死了,有什么好处?你别做梦!他死了,我只和你们要命。素日都不是你们调唆着逼他写字念书,把胆子唬破了,见了他老子不象个避猫鼠儿?都不是你们这起淫妇调唆的!这会子逼死了,你们遂了心,我饶那一个!”一面骂,一面哭。贾政在旁听见这些话,心里越发难过,便喝退赵姨娘,自己上来委婉解劝。一时又有人来回说:“棺椁都做齐了,请老爷出去看。”贾母听了,如火上浇油一般,便骂:“是谁做了棺椁?”一叠声只叫把做棺椁的拉来打死。   正闹的天翻地覆,没个开交,只闻得隐隐的木鱼声响,念了一句:“喃嘸解冤孽菩萨。槛外人今日不请自来,打扰了。”来人正是妙玉。   却说妙玉如何来?原是那黛玉见宝玉病入膏肓,心下着急,突地想到妙玉精通医术,这才哭着央求妙玉来给宝玉医病。   妙玉掐指一算,心下已知宝玉是失了魂魄。那宝玉是至阳之人,只有一个法子可救。妙玉本是不想多管,方一出口回绝,却见黛玉已是哭死了过去。妙玉忙用清茶将黛玉灌醒。黛玉幽幽转醒过来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只央求妙玉救上宝玉一救。若是宝玉去了,她也不愿活在世上了。妙玉闻听此话,踌躇许久,这才点头应承了下来。   妙玉问黛玉宝玉何时发病,黛玉一一答了,妙玉心道:“想那宝玉此遭不知有何劫遇,竟是遭无量冥火焚身,八八六十四个时辰之后,就是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了。”这才好语劝黛玉先回去,草草的收拾了径自闯了进来。   贾母忙命人看坐上茶。妙玉只道:“不必,我本是无根之人,烦劳老太太老爷收留在府上,今日听说二公子患奇疾,我随年幼,却是跟师傅学得些医术,如今还望老太太能让我进杯薪之力。”贾母、王夫人听见这些话,那里还耐得住。贾政虽不自在,奈贾母之言如何违拗。方要将宝玉病中症状说出,妙玉却道:“老爷不须多话。只管引我去见二公子,见了自有分晓。”贾政也不好多言,只将妙玉引进内室。宝玉正直挺挺躺在榻上,口中犹自喃喃低语,却听不真切。   妙玉只轻轻翻开宝玉眼帘,又探了探鼻息,这才把把脉搏,脸上不见一丝神色。众人也都屏住呼吸,不敢喧闹。待妙玉看视完了,贾母才问:“可还有得医?”妙玉道:“有得医。可若要医二公子,凡是需听我所言,不得有违。”贾母一听有得医,自是满口答应。妙玉道:“我只要三尺白绫,一盆清水,一注沉水龙龑香。所有人一概退出去,非我招呼,不得近这屋子三十步以内。”众人心下见妙玉年纪轻轻,恐是道行不深,都不大信,唯独贾母深信不疑,命下人速速的准备了,便带着一屋子人退去了。   妙玉来到宝玉床前,口中道:“天不拘兮地不羁,心头无喜亦无悲;却因锻炼通灵后,便向人间觅是非。可叹你今日这番经历:粉渍脂痕污宝光,绮栊昼夜困鸳鸯。沉酣一梦终须醒,冤孽偿清好散场!”念毕,点燃龑香,这才站在床头,细细打量起宝玉来。只见宝玉双眉紧锁,二目紧闭,连嘴唇都咬得死死的,不时从鼻中发出一声呻吟,似是在受偌大的痛楚。这一脸苦相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轩昂。   妙玉咬咬牙,看了看宝玉,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。“黛玉,今日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你。你可知道吗?”说罢,一双手颤巍巍的竟是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起来。不一会,衣衫尽除,妙玉姣美挺拔的玉体便赤裸裸的站在了床前。可惜床上之人无法睁眼看到。不然定是把持不住了。   妙玉轻轻掀开宝玉身上的薄被,犹豫了一下,这才轻轻将宝玉的裘裤扒了下来。宝玉浑身滚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。妙玉并不太费力便将裘裤褪了下来。只见宝玉两腿雪白,胯间漆黑的阴毛,一条肉棍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。   妙玉俏脸通红,目光避开那话儿,又将三尺白绫垫在了宝玉胯下。触及宝玉滚烫的臀腿,不由得自己脸上也滚烫了起来。做完这一切,妙玉又傻傻的站在了那里。院外传来三更梆响。时辰已到,妙玉狠狠的咬住了下嘴唇,似是下了好大决心一般,才斜斜的歪坐在床头,一只手颤抖着伸向了宝玉胯间。   妙玉手指刚碰到宝玉的阳物,又嗖的缩了回来,好像它的温度烫着她了一般。又试探了一番,才小心的将宝玉的阳物攥在手中。一番生疏的抚弄,那话儿竟也直挺挺的站立了起来。妙玉已是羞得不成事,自己守身如玉十八载,自从带发修行跟了师父侍奉佛祖,更是心如止水鉴常明,本无半点波澜,不料黛玉的出现却让自己有些意乱情迷,如今……   妙玉一面胡思乱想,一面用一只柔荑套弄已经勃起的阳物。只感觉那阳物的温度比宝玉身子更是滚烫三分。妙玉又轻瞟一眼,只见宝玉仍是平躺,阳物站立在那黝黑的阴毛中,犹如雨后春笋般白嫩而又粗长,自己一手竟是有些掌握不过来。想想不一会子这话儿就要进入自己身子,想想自己冰清玉洁这许多年,妙玉心下踌躇。但又想想黛玉哭得梨花带雨的摸样,想想黛玉说宝玉死了自己也不苟活的话,这才又坚定了妙玉的决心。   三更已过,妙玉咬咬牙,起身跨坐于宝玉身上。一只手握着宝玉的阳物,将圆润的龟头抵住了自己的玉蛤。只轻轻一碰,就觉如同触电一般,一阵酥麻夹杂着热热的一股子暖流瞬时传了过来。妙玉鼻子里不由得轻哼了一声。   玉穴内仍有些干涩,妙玉只得先用龟头在玉蛤上研磨了起来。用龟头磨蹭着自己已经有些突出的肉珠,又来回磨蹭那条肉逢,待到只觉得摩擦起来有滑腻的感觉,才作罢。“黛玉,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,只有如此才能救得宝玉,日后,你可莫要怪我。”妙玉又心下暗暗说了一遍,这才扶正了肉棒,抵住了自己已经湿漉漉的洞口,身子缓缓向下坐去。   龟头只进去不赢一寸,便不得深入。妙玉只觉洞口都已被大大的撑开,整个下身随时都会被硬热的肉棒撕裂洞穿一般。妙玉不得不停了停,将头发散开,抓起一缕,用小嘴紧紧咬住,又一狠心,一下子深深地坐了下去。   那层薄薄的肉膜再也支撑不住,哧的一声撕裂,整根阳物尽数没入了妙玉体内。妙玉痛得臻首向后仰着,随是口中咬着自己的云鬓,却也是吃痛得轻呼了一声。身子僵硬了一般。许久才将身子伏了下来,那眸子里的眼泪再也止不住,簌簌的滴了下来,一颗颗落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之上,又顺势而行,堙没在二人耻毛之中。   歇了片刻,撕裂之痛犹在,只略略缓减。妙玉怕错过时辰,也不敢再耽搁,用两条藕臂撑着宝玉的胸膛,前后轻微摇动起了柳腰。每一次摇动,都能感觉肉棒上的青筋突起,刮蹭着自己身子里的创口,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传来。不一会子,妙玉头上已是香汗淋漓。  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那破身之痛才细微了些,而花心被热热的龟头研磨了这许久,一丝丝的麻痒却是愈加强烈。花蕊内也吐出更多蜜露,伴着妙玉处子落红,一起润滑着二人的私处,随着妙玉的摇摆研磨,一丝丝的流出,落在宝玉胯下的白绫之上。   妙玉只想速速了事,无奈本是女儿身,哪有那许多力气,又兼花心被磨,只觉整个身子都跟着酥痒,更是乏力,无奈只好改换姿势,双脚用上些子力气,开始笨拙的起落。开始还不得要领,控制不了深浅和速度,几个起落之后,便习得些技巧,开始有节奏起来,每次蹲起坐下,都会被体内含着的肉棒顶得一声轻呼。那快感也比方才更强烈了许多,更是将破身之痛掩盖了不少。   却说宝玉,失了魂魄,浑身燥热难当,正自难过,只觉下身一紧,突地一股子清凉覆盖了自己的阳物,真是说不出的舒坦。那清凉之感渐渐加剧,开始是一丝,逐渐增多,如同一丝丝滴水逐渐汇成涓涓细流,开始顺着肉棒流入自己体内,一点点扑灭了身子里的火热。那燥热顿时减轻了些子。可带要更多清凉,却是迟迟不来。虽是仍没有意识。但是身子本身却被那股子清凉所指引。意欲更紧贴那清凉的源头。   妙玉体力早已不支,只努力的支撑着继续起落着自己的玉臀,那快感逐渐积累,已到了爆发的边缘,无奈力气跟不上,只迟迟不得爆发,心里如蚁噬虫咬一般麻痒难挡,正是着急关头,却觉那宝玉自己耸动起臀股来。开始还缓慢些,渐渐就由慢而快,不一会子便超过了妙玉的速度。粗长的阳物开始快速的在妙玉的玉蛤中进出,一滴滴殷虹的处子血随之滴落。妙玉再也支撑不住,小嘴张开,那口中的云鬓散落在胸前,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叹息,身子整个伏在了宝玉胸前。   一股股清凉源源不断的涌入自己体内。昏睡中的宝玉更是加快了速度,力度也增大了许多,每次都是狠狠撞在妙玉花心深处。百十来下子,妙玉终于一声欢呼,少女十八载,第一次高潮如期而至。如同一颗爆竹在自己体内轰然炸响,整个脑子都已一片空白。不觉花心大开,大股阴精喷涌而出,浇溉在宝玉龟头之上。妙玉只觉身子如同裹扎在云里,浑身软绵绵的没得半点力气。   那宝玉只觉如同暴雨倾盆而至,只一瞬,身体灼热竟是消减了一半儿,哪里肯停,更是加快了耸动,只盼那暴雨更猛烈些,汇成湖海,将自己整个淹没了才好。   妙玉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,却觉得更强的撞击从下体传来,无奈身子使不上丁点力气,只得趴在宝玉胸口,任凭身下男人蹂躏着自己的玉蛤,那阴精仍是源源不断的涌出。突地,一股子滚烫的热流从膨胀的肉棒中喷涌而出,射入早已门户大开的花心之中。空了十八载的心房似是也一下子被灌满了一般。妙玉再也把持不住,从心底发出一声娇喊,便软软的趴在了宝玉身上。   不觉中,一缕嫣红如小蛇般在二人结合处游走出来,划过宝玉腹胸,竟是不留一点痕迹,直直钻入宝玉枕畔的通灵宝玉之中,隐没不见了。   却说贾母并王夫人等人在旁边院子里,早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堪,忽听下人们急急地跑来。“回老祖宗,妙玉师父出来了,说老爷太太们可以过去了。”众人慌忙扶了贾母等人赶了过去。   只见妙玉堪堪的倚着门框站在门口,面带潮红,弱不禁风。贾母忙上前询问。妙玉道:“托老太太的福,二公子已无大碍。将他安在此室之内,除亲身妻母外,不可使阴人冲犯。三十三日之后,包管身安病退,复旧如初。”说着回头便走了。贾政赶着还说话,让妙玉坐了吃茶,要送谢礼,妙玉只摇摇手,步履有些蹒跚的去了。贾母等还只管着人去将妙玉送回栊翠庵,也被回绝了。   众人正欲随贾母入内室看,贾母却道:“一群混账,妙玉师父刚说除了亲身妻母外,不可使阴人冲犯,你们如今就要乱乱的冲进去,是要害宝玉不成?”言罢,只命王夫人进去看了。王夫人进屋,果见宝玉静静地躺在床上,口中已无胡言乱语,摸摸额头身子也已不再如前般滚烫。王夫人喜得一声我的儿,大哭起来。想起贾母等人还在门外等候,这才边哭边出来,和众人说了。贾母这才放下些心来。   至晚间宝玉竟渐渐醒来,说腹中饥饿。贾母、王夫人如得了珍宝一般,旋熬了米汤与他二人吃了,精神渐长,邪祟稍退,一家子才把心放下来。李宫裁并贾府三艳、薛宝钗、林黛玉、平儿、袭人等在外间听信息。闻得吃了米汤,省了人事,别人未开口,林黛玉先就念了一声“阿弥陀佛”薛宝钗便回头看了他半日,嗤的一声笑。众人都不会意,贾惜春道:“宝姐姐,好好的笑什么?”宝钗笑道:“我笑如来佛比人还忙:又要讲经说法,又要普渡众生;这如今宝玉,凤姐姐病了,又烧香还愿,赐福消灾;今才好些,又管林姑娘的姻缘了。你说忙的可笑不可笑。”林黛玉不觉的红了脸,啐了一口道:”你们这起人不是好人,不知怎么死!再不跟着好人学,只跟着凤姐贫嘴烂舌的学。”一面说,一面摔帘子出去了。   不知端详,且听下回分解。 第42章 第四十二回 通情理黛玉谢妙玉 倾肺腑妙玉吐真言   却说第二日,宝玉更见起色,已是能坐起来,吃些粥汤。黛玉这才长出一口气,细细的收拾了,只身前往栊翠庵和妙玉道谢。来到庵前,小尼见是黛玉,早已熟识,也不通报便引了进来。   黛玉轻叩房门,却不见妙玉答应,见门只是虚掩着,便轻轻推了门进屋。来到里间,只见妙玉正坐在桌前,一手拄着尖俏的下巴出神,眼中似有些水雾。“姊姊!”黛玉走到妙玉身后,妙玉仍未发觉。黛玉只得将手按在妙玉肩上,轻呼一声。   妙玉唬了一跳,猛一回头这才发现黛玉。忙用衣袖在眼上擦了一下,强作笑脸道:“好妹妹,你来了,快坐。”这回黛玉看得分明,妙玉眼中是有泪。   “姊姊,你有什么心事?何故独自偷偷落泪?”黛玉握着妙玉的手道。   妙玉凄然一笑:“好妹妹,我哪里有什么落泪,是你看花了眼。”见黛玉不信,才又道:“只是凭得想起儿时家乡情景,有些感怀罢了。”   黛玉这才将信将疑的不再追问。又道:“姊姊,果然是妙手回春,只一夜,宝玉便清醒了,姊姊如何医治的?可是和我一样的针灸?又是如何散得热?”   妙玉听得不由身子一震,支支吾吾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,那方止住的眼泪却又簌簌滑落下来。黛玉见妙玉如此情景,不由得心头更是迷惑,忙掏出绢帕细细的给妙玉擦拭。   妙玉看着黛玉,一双杏眼中全是关切,心下更是愧疚,心一狠,抓住了黛玉的手道:“好妹妹,出家人不打妄语,如今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知,若是要恨我,也只由你。”   黛玉听得此话心头一惊,“好姊姊,你医好了宝玉,我谢你还来不及,姊姊何出此言?”   妙玉叹了口气,拉着黛玉坐下,低头沉思片刻,这才缓缓道:“你可知宝玉所患何症?”黛玉摇头。妙玉道:“宝玉这并不是疾病,而是魂魄游走出窍,迷失在外。又遭无量冥火炙烤煎熬,因而才神志不清,浑身燥热。至于宝玉为何离魂,又闯入烈焰炼狱,我不得而知。而那魂魄离身八八六十四个时辰之后,就再也无力回天了。宝玉肉身会被体内冥火烧干。”   黛玉听得入神,虽是知道宝玉已无大碍,却也胆战心惊。忍不住插嘴道:“这若不是普通疾症,姐姐是怎么医的?”   妙玉道:“消除业障,本乃我佛门中人应做之事。师父在时也曾将她平生所学传与我,可惜我鲁笨,不曾都习得。幸好,这扑灭冥火,引魂归体之术我还记得。若要救人,宝玉这体内邪火需先扑灭。”妙玉沉吟了下,“妹妹,你可知宝玉体制本是异于凡人?”   黛玉懵懂道:“我只知宝玉是衔玉而生的,其它倒也不觉得。”   妙玉道:“万万大千世界不离根本,这阴阳二字乃是万物之所一也,世上万物皆是如此。日为阳,月则为阴;昼为阳则夜为阴;男为阳,女子则是阴。只阴阳调和才是正道。这宝玉本是男子,却又不同于普通男子。他乃是万中无一的至阳炽盛之人。若是一般男子受此劫难,只需用阴精扑灭其体内冥火就可得救。”   “姊姊,敢问和乃阴精?”黛玉虽是读书万卷,却不曾听得如此一词。不免发问。   妙玉想了想,才道:“这阴精,说白了就是女子体内阴气所化之物。日积月累至于子宫中,待到一日和夫君合床之时,幽门开启,元阴外泄,与男子元阳交合,才能成胎受孕。至于如何灭冥火,既是需要找一处子与病人交合……”妙玉说到此,已是声音越来越小。   黛玉也听得面红心跳。   “那贾宝玉的体质至阳,一般女子阴精非但不能将其体内冥火扑灭,反而会引火烧身,凭得损害了自己的性命,甚至会火上浇油,妄自害了宝玉。若要救宝玉,只有那至阴的女子方可……”黛玉听到此处,哪里还不明白?不由得蹭的站了起来,道:“难道你……你就是那至阴之人?”妙玉点点头,眼泪顺着面颊打湿了自己的衣襟。   “你……你和宝玉……”妙玉又是点点头。   黛玉噗通一声又跌回椅子上。一张小嘴几次张合,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,两支杏眼一红,那眼泪便如绝提的洪水般涌出。   妙玉握着黛玉肩膀道:“好妹妹,你可莫要生姐姐的气,姐姐这也是为了你,为救宝玉才如此……”   黛玉轻轻摇摇头,抽噎道:“我不怪你,自是我来求你救宝玉的。难怪那会子你那么犹豫不决。况且,莫说是我不知道要救宝玉的法子,就是知道了,怕也会央求你救的。”妙玉听了,一头扑进黛玉怀中,早已泣不成声。黛玉又道:“只是今后要劳烦姊姊费心了。那宝玉顽劣,日后更免不得让你生气总是有的。”   妙玉听得话头不对,忙问道:“妹妹这是哪里话?”   黛玉凄然一笑,“姊姊既然已和宝玉有了夫妻之实,虽是为了救命,姊姊却也是破了处子之身。自然要和宝玉白头偕老,结为伉俪,岂不是日后都要姊姊多费心了不成?只是凭得便宜了宝玉罢了。得了如花似玉菩萨般的姊姊,不知心里该怎样乐呢。”   原来那黛玉自小耳熏目染,自是把男女之事看得极重的。自认为一个女子将身子给了男人,那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了。而虽然心下隐隐猜到宝玉和袭人等丫鬟可能有染,但大户人家几乎都是如此,等少爷长大了,服侍的大丫鬟都是收入房中做妾的。所以黛玉是认可的。可这妙玉,在黛玉心中自是比小姐还尊贵的人,如今身子已是宝玉的,便已注定是宝玉的人了。而自己又怎能和她人一起分享宝玉?因而黛玉心中所想的只是自己退出才是。   “傻妹妹,切莫乱说,和他……那也是为救人所迫,做不得数的。再说,我乃出家之人,一心侍奉佛祖,怎么会动儿女私情?”   黛玉道:“姊姊本就是带发修行,如今正好还俗。宝玉虽是有些顽冥不化,本质还是好的,你们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,如今你为了救他失身于他,也算是天赐良缘了。日后你们必是恩爱有加。等我这就回了老太太去,告诉她这来龙去脉,想她自是会应允你们的婚事的。”说着起身便要走。   “且住!”妙玉拉住了黛玉,“林妹妹,虽是你口上不说,这府上是人都看得出你对宝玉一片痴情,如今你要我和他结为夫妻,你这是何必?你又要去哪里?”   黛玉呆呆地望着门外,口中只喃喃道:“终须散,从哪里来,回哪里去罢了。”   妙玉哪能听不出黛玉话中有话?唬得紧紧拉住黛玉道:“切莫要乱说,早知如此,我就不该救宝玉。如今救了那个,却又伤了这个,”   黛玉只淡淡道:“姊姊,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,有些事,是强求不得的。”   “你即是说强求不得,又为何认定我非得嫁给宝玉了?”   “也好,也好,你去罢。”妙玉突地止住了哭声,竟也松开了拉着黛玉的手。声音中有了一股子平静。   黛玉转过头来,却见妙玉已背过身去。“姊姊,你?”   “妹妹请回吧,只是此时就不劳烦你知会老太太老爷们了。改日我自会登门造访。”   黛玉知道妙玉其人,当然不会亲自去和贾母说起此事。不由心中一凛。“姊姊,你?”   “终须散,从哪里来,回哪里去罢了。”妙玉小声叨念着黛玉方才说的话。   “姊姊,你在乱说什么?可不许你吓唬我。”妙玉这才回头来,脸上犹带着泪痕,却挤出一个笑脸,轻轻给黛玉拭去了泪水,又凝望着黛玉的脸,俯下头去,樱唇覆在了黛玉的檀口之上。二女随不是头次这般亲近,黛玉也未反应过来。只觉得纯上一软,一阵幽香已袭来。一条滑腻的香舌钻入了自己的口中,和自己的舌尖笨拙的纠缠在了一起。   黛玉犹自发怔,心下却感觉一股子淡淡的忧伤传来。口中一点咸湿,是妙玉的泪水流入了自己口中。黛玉这才避开妙玉的唇舌,脸上不由得浮起两片红霞。   “姊姊,你……”   “好妹妹,我本是无根之人,自幼离家,随师父云游四方。机缘巧合才落足至此,认识了你是我三生有幸。如今,我已是不能再在这里呆了。我是致死都不会如你说嫁给宝玉的。事已至此,不如我一走了之,大家都清净。日后你和宝玉白头偕老,就忘了我罢。”   “姊姊……”妙玉冷笑道:“你只道你的宝玉哥哥是最好,能配得天下所有女子了是吧?你可知道,他在我眼中不过空得一身臭皮囊,与旁人并无不同,只凡夫俗子尔。我失身于他,只为救人,并不曾想过其他。我……黛玉,我都是为了你,你怎的就不懂我心?”   妙玉声音已是略带颤抖,那堵在心里的话儿如今吐出来,竟是说不出的畅快。妙玉想今后便要和黛玉天各一方,索性今日都讲出来干脆。也不待黛玉说话,便又接着道:“自打来着荣府园子里,第一次见得妹妹,我便对妹妹……觉得妹妹和那世上俗人不同,和我有几分相近,后来一点点的熟识,我心下更知,你就是我要寻的那人。黛玉,你可知道,你可知道,我心里只有你?你又何苦一遍遍拿你那宝玉哥哥来伤我?”   黛玉听得这席话,不由得呆了。抬起头来,看见妙玉也正自看着自己,那含泪的眸子里都是深情。想起平日里妙玉对自己的好,这才明白。“可……姊姊……我,你我都是女儿身……”   “女儿身又怎样?妹妹如花似玉,非得那些臭男人喜欢垂涎?难道不许女子喜欢的?我虽是没有那花容月貌,可自诩也差不了哪里,怎的就比不上那些须眉畜生?更何况,古往今来,只许他们男人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,我们两个女子之间就只能有姐妹之情?”说完一席话,妙玉犹自气喘,心中却如同放下了千斤重担。殊不知黛玉却呆呆的矗立在里那里。   欲知后事,下回分解。 第43章 第四十三回 虚凰假凤真情实意 孽海情天幻玉交心   妙玉说完一番肺腑之话,顿觉心中轻省了许多。想自己要一走了之,日后只怕再也见不到黛玉,不免又伤怀起来。妙玉垂着头,正见桌上自己常日里吃茶用的那只绿玉斗,便拿起,放入黛玉掌中道:“好妹妹,不枉你我相识一场,虽是时候不长,却也姊妹情深。姐姐明儿就收拾了去了。这个你且留作念想吧……”不待妙玉将话说完,身子却猛地被黛玉抱住了。“妹妹,你?”妙玉方要发问,檀口却已被黛玉用樱唇封堵了个严实。黛玉本比妙玉矮上一截,只得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得到妙玉的唇舌。那黛玉又无经验,只一时冲动。不免用力过猛,整个身子都压了过去。   妙玉也没有准备,直被黛玉压得朝后一仰,几欲跌倒。幸而身后乃一张八仙桌,这才勉强没有摔倒。黛玉的身子却实实的压在了自己的身子上。可巧,黛玉的小腹正抵在了妙玉的耻邱之上。   妙玉昨日方破了身子,下身仍旧红肿,被黛玉一压吃疼,不免鼻中发出一声闷哼。黛玉闻得声音不对,慌忙站直了身子,急急地道:“姊姊,可是我撞疼了你了?”说着用手来扶妙玉。   妙玉蹙眉弯腰,一只手下意识的护住了私处,好一会子才道:“不妨事,只是有些疼。”   黛玉虽未经人事,见妙玉单手护阴,又想方才自己的动作,想妙玉昨日才破了身子,也明白了大概。不由得俏脸一红,道:“好姊姊,都是颦儿不好。我扶你去床上坐坐。”   “好妹妹,我只站站就好。”妙玉也是双颊一红。“我方才说得都是些昏话,妹妹莫要太往心里去才好。”只她自己心下明白,倘若坐下更是会触及自己的痛处。   黛玉忙伸出手来堵住妙玉的檀口道:“姊姊,你所言句句在理。你的心颦儿也知道了。若是……若是姊姊不嫌弃,黛玉愿一直陪在姊姊身边。”   “黛玉?你?”妙玉一张小嘴张着,竟是失态了。黛玉也不答话,只低垂着臻首,羞答答的拉住了妙玉的手。   妙玉沉吟片刻,道:“妹妹,世人大多逃不过世俗杂念。况且你心中早已有了宝玉,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得的。我知我救了宝玉你心存感激,可切莫只为这份感激凭白委屈了自己……”   “姊姊不必多言,我说这话并非随口而出。我自是感激姊姊舍身救了宝玉性命。方才那番话却并非出于感激。姊姊虽是佛门中人,却也是菩萨一般的人品,我自打第一次见得姊姊就打心底喜欢,却又恐自己尘俗,没的辱没了姊姊。如今既得姊姊不嫌,颦儿是打心底里高兴的。”说毕,黛玉将手臂紧紧环住了妙玉腰肢,羞羞的将头靠在妙玉胸口。   妙玉这才也用手揽住了黛玉,不禁喜极而泣。黛玉将头抬起,只见妙玉含着眼泪,却是笑吟吟的正自望着自己,一双眸子中流露的都是柔情。黛玉踮起脚尖,想要吻去妙玉眼里的泪。哪知又碰到了妙玉的痛处,妙玉身子不由往后蹭了蹭。   “好姊姊,疼的厉害么?”黛玉问道。   “不妨事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   “姊姊,我……我帮你看看吧?”   “那处……有什么好看……”   “看姊姊伤的是否严重,若不亲见我是不放心的。”见妙玉仍是支吾,黛玉道:“好姊姊,你我既是姐妹,姊姊还怕羞不成?往日里姊姊给我医治,只怕……只怕早已将我的身子看了个干净……”黛玉说话声音也是越来越小。   妙玉这才道:“那处却是腌臢,凭得污了妹妹眼。”   “那我岂不是早污了姊姊的眼了?”   妙玉见拗不过,这才命黛玉掩了房门,在床上躺了下来。只觉心中如小鹿乱撞,只由得黛玉施为。黛玉走到床前,轻轻为妙玉解去罩衫,褪下里外衣裤。“姊姊,你的身子好漂亮。”   “妹妹快不要说,羞煞人了。只看看便好了。”   黛玉这才将目光从妙玉双峰处移下,妙玉两支修长美腿紧紧并在一处,一丛黝黑耻毛附在耻丘之上。“姊姊,你腿并得这样紧,怕是看不到。”妙玉方努力平息,使一双僵硬的腿脚放松些许,容黛玉将自己双腿分开,使玉蛤显现了出来。   黛玉红着脸凑近些,只见两片肉唇只微微张开,粉嫩之中带着一丝殷虹。却说那女子私处本是因人而异,各个女子颜色形状皆是不同的。黛玉本是没见过他人私处,更不说妙玉未破身时的样子,哪里能看得出端倪?只得将手颤巍巍的伸出来,在那嫩嫩的肉唇上触碰了一下。妙玉身子不由得一哆嗦。   “姊姊,可是又弄疼你了?”黛玉忙住手。   “不是,只是……感觉有些子怪僻。”黛玉本是何等聪慧,又想起往日里妙玉给自己针灸,碰到自己身子的那种感受,想是相差无几,这才又小心的将手探了过去,在那两片肉唇上摩挲。那妙玉随是破了身子,却也是无更多经验,只觉玉蛤被黛玉摩挲的又酥又痒,不觉口鼻中发出了轻微气喘。谁知,心里却又想到昨日里,自己跨坐于宝玉身上,用那火热的龟头研磨自己的肉逢的那种感觉来,不觉下身一紧,竟是有些蜜液从肉逢中流出。   “姊姊,你……下面流水了”   “黛玉,抱我……”黛玉躺在妙玉一侧,将妙玉赤裸滚烫的酮体紧紧贴在身子上,二女抱做一团。不知又做了哪些荒唐事,不一一言表。   “宝玉,你可要答应我,切不可再不听我的言语,独自鲁莽行事了。”警幻赤裸裸的趴在宝玉胸口,“此番算你造化,下回就保不齐……”说到此处,不由得眼圈略有些泛红。   宝玉将手轻捧着警幻的俏脸,将那含在眼角的泪珠用手拭了,放在口中细细品尝,方道:“仙子姐姐放心,宝玉日后必是对你言听计从的,只是那日救可卿心切,也顾不得那许多,哪想那迷津如此凶险。姐姐不哭,你看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说着,用仍坚挺的阳物顶了顶警幻的身子。   警幻不由得噗嗤一笑:“蠢物,都说了是你的造化,下次可是万万不能了。”   “姐姐,你还未说是何人救了我的?”   “哼哼,痴儿,且由你蒙在鼓里去罢。”警幻露出一个俏皮的坏笑。   “好姐姐,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,又不是什么天机,告诉我又何妨?”   “不讲!”警幻虽是口上说,那眸子里却流露出几分戏谑。   “果然不讲?”   “果然!”   宝玉只一翻身,便将警幻压在了身下,“哼哼,你可要想好,不乖乖讲出来我可是要对你用刑了!你可是要自讨苦吃?”   “无知小儿,我乃幻海情天警幻仙子,你那点雕虫小技又能奈我何……啊宝玉……菊门可使不得了!还疼着呢……”   “姐姐,可是真疼么?”宝玉忙停了下来。   “嗯……你方才疯了一般,又是那许久时间,怕是有些红肿了。放过小女子吧。”警幻又换做一副楚楚动人的怜像。   “姐姐,你真美。”宝玉说着,便低头吻了下去。一面吸吮着警幻小巧的香舌,一面将阳物缓缓纳入了警幻玉蛤之中。警幻鼻中发出一声轻叹,双臂紧紧的环住了宝玉。   “宝玉,来用刑吧。小女子等着呢。”二人吻了好一会子,警幻才避开宝玉的嘴,一面在下面轻轻扭动着腰肢一面道。   “姐姐,叫我相公。”   “哼哼,你少得便宜卖乖,吾妹可卿已经许给你了,还要占本座便宜?”警幻媚然一笑。宝玉听得可卿,不由得神色一黯。警幻也发觉不对,忙道:“好了,还记得上次我授你救可卿的法子?”   “当然,姐姐说要十二正钗中三人的处子落红方能为玉开光,开光之后才能使得救可卿。”   警幻点点头,伸手将床头的通灵宝玉拿起,道:“你看看,你这玉和平日里可有不同?”   宝玉接了玉,细细观察起来。平日里都戴在身上,并不会时时拿来把玩,此时细细的看了,才发现那玉石之内似有一丝朱红的沁。却又不同于沁,时隐时现,如游鱼般在玉中游走。宝玉不解,忙问警幻。警幻道:“痴儿,这就是那落红了。”   “这……这是何时得的?为何我一点也不知?”   “哼哼,都说了这次是你的造化了。你可知是谁救了你?”   “我正要请教姐姐,你却不肯说的。”   “如今都告诉你罢。”警幻便一一将妙玉如何施救告诉了宝玉。“真是便宜了你这呆子。人家将身子都给了你,你还蒙在鼓里。”   宝玉不由得呆了,心下道:“想不到她竟也是十二钗中一人。是了。妙玉清尘脱俗,更是一等一的人品。她若都算不上,还有谁能算得上呢?只是可惜了佳人,日后必是要去谢谢人家,又不知该如何面对。却又不知她为何舍身救我……”   宝玉正自胡思乱想,身下警幻却轻轻推了推宝玉道:“呆子,如今我都告诉你了,可以放过小女子了吧?这棍刑是不是可以免了?”   宝玉这才醒悟,丢给警幻一个坏笑。“想免?那也可以,只要你喊我声相公就好。”   “你,你这厮怎么也学得这般无赖起来?看本座如何收拾你。”说着,警幻将下身一用力。宝玉只觉得那本就窄紧的肉穴便同活了一般,一波波的挤压着自己的阳物,竟是要将穴中异物推挤出去。   “哼哼,还是先让你看看我的本领是正经!”宝玉说罢,双手抄起警幻两条丰腴的美腿,将两只腿交叉并在一起,抗在肩上,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警幻粉臀之下,使玉蛤高高突起,便一下下动了起来。   “嗯……你……你说话不算……啊……好深,坏人,你说了我告诉你你就……放过我……”   “好姐姐,你这么风骚媚骨,我怎么舍得放过你呢?”宝玉说着,更是加快了些子,只撞得警幻身子都跟着颤抖,胸前两团丰乳也泛起一波波的涟漪。“好姐姐,你越来越妩媚了。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